国资委主任召开首次国企改革专家座谈会 大咖们跟肖亚庆说了啥?

摘要:“国资委需要自我革命。国资革专”刘纪鹏近年来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委主呼吁,但这一次不同。任召前不久,开首刘纪鹏以中国政法大学金融资本研究院院长的次国身份应邀参加了在国资委召开的国企改革专家座谈会,在会上他再次这样呼吁。企改庆说

国资委主任召开首次国企改革专家座谈会 大咖们跟肖亚庆说了啥?

华夏时报(www.chinatimes.cc)记者 陈岩鹏 北京报道

“国资委需要自我革命。家座”刘纪鹏近年来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大咖呼吁,但这一次不同。肖亚前不久,国资革专刘纪鹏以中国政法大学金融资本研究院院长的委主身份应邀参加了在国资委召开的国企改革专家座谈会,在会上他再次这样呼吁。任召

刘纪鹏面对的开首是国资委主任肖亚庆,而肖亚庆的次国对面还有刘世锦、钱颖一、企改庆说胡鞍钢、黄群慧、张宇等著名专家学者,他们的身份分别是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理事长、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所长、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

3月23日,国资委一位人士告诉《华夏时报》记者,这是肖亚庆上任国资委主任以来召开的第一次专家座谈会,他希望专家献计献策以便解决改革深水区的问题。

在座谈会上,专家们对当前国内外宏观经济形势进行了深入分析,围绕更好地推动国企发展、以管资本为主加强国资监管、完善国企法人治理结构等国企改革重点问题进行了深入研讨交流。肖亚庆表示,国企改革是经济体制改革的重点环节,当前国企改革进入关键时期。

国资委应该“分身”

国资委既当婆婆又当老板、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双重身份备受诟病,这不仅导致了国资委自身的政企不分,而且也造成了央企性质模糊、权责不清。

对此,刘纪鹏提出的解决办法是,国资委应从兼任出资人与监管者的一身两任,转变为国资委体系内的两身两任,即国资委作为国有资本的统一监管者,而国有资本运营公司承担出资人职责,以此实现国有资本三层次监管架构。

“事实上,国资委已经开始探索以管资本为主加强国有资产监管的有效方式,国有资产监管机构职能转变正在逐级推进。”上述国资委人士称。

据介绍,国资委在取消或下放更多的审批事项的同时,还在开展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的试点工作,截至目前,国投、中粮已经开始试点,地方上已有24家省级国资委开展了相关试点。

“国资委应成为国资统一的布局者、预算编制者、规划者、监管者。”3月24日,刘纪鹏接受《华夏时报》记者采访时称。他认为,国资预算花落谁家事关重大,当前由财政部主导的国资预算管理体制不区分经营性国资和公益性国企,采取“一刀切”收取的标准,扰乱了国资战略规划布局。

国务院去年发布的《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提出,经营性国资统一监管。刘纪鹏认为,中国模式下“国资”的统一布局、规划、监管的职能必须由国资委来承担,而不是财政部。

目前,大部分国企完成了股份制改造,国资委只是其中一个股东,这些企业应被视为“国资”,而只有公益性国企才是真正的“国企”。

“国企的企业家是公务员,对其高管可以限薪限酬,应由财政部监管。而国资则是国资委管理的营利性企业,其特点是国资控股或参股形态,以追求营利为目的,企业家来自职业经理人,不限薪限酬,应由国资委统一监管。”刘纪鹏说。

投资方向需要转移

在座谈会上,一些专家还提出,加快国有经济布局结构调整和资源整合优化,进一步加强国有资本的控制力。

国资委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央企60%的资产分布在电力、石油石化、建筑、军工和通信五大行业。“过去十几年中形成的国有经济倚重重化工布局和规模扩张的发展方式,已经无法适应工业化后期的经济新常态的要求。”黄群慧说。

据介绍,一方面,这些行业大多属于产能过剩的行业,如钢铁、建材、煤炭开采及其他采掘业都属于产能过剩比较严重的行业,意味着这些行业的国企面临着十分繁重的化解产能过剩的任务;另一方面,这些行业的企业经济效益日益下滑。

黄群慧撰文称,在越来越严苛的资源环境约束和经济下滑压力下,这些领域的国企已经对国有经济部门总体效率、效益,日益构成了拖累。

“必须通过国有经济布局与结构的再调整,积极推进这些重化工领域的部分国有资产逐步退出,转向提供公共服务、发展重要前瞻性战略性产业、保护生态环境、支持科技进步、保障国家安全等领域。”黄群慧说。

这与肖亚庆的观点不谋而合。肖亚庆在今年全国两会上表示,对于国家战略需要、央企有优势的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比如航空航天、核电、高铁、新能源、新材料、智能电网等,要加大投入力度。

“对于央企长期亏损和资不抵债的低效无效资产,要加大处置力度,积极化解过剩产能。”肖亚庆说。

上述国资委人士总结称,具体到改革的路径,就是“三个一批”:创新发展一批、重组整合一批、清理退出一批。刘世锦认为,去产能实际上是国企深化改革的问题,相当一部分国企要通过股权结构、治理机构、兼并重组的方式深化改革,一部分国有资本转向社保基金,有一部分甚至转出来,投向国家更需要发挥作用的地方。